那么就要做出无法辩驳的贡献。
所以林燃会说自己要做的工作无比清晰。
彭倩内心惊讶于对方的自信,很少华人数学家在这方面这么嚣张的。
或者说自信。
彭倩已经深深感受到了林燃的不同寻常。
无论是哪方面,都是如此不同寻常。
在某些方面格外知道要如何讲政治,比她采访过的院士说的还要更好。
但在一些方面又很狂。
像“我不认为在数学领域谁能够指点我”这种话,如果林燃就此沉寂的话,以后包被拿出来鞭尸。
“所以,你想好了要去哪里吗?”彭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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