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燃看过陈景润发表的论文,对方在1960年年底来的纽约,算了算差不多五年的博士生涯,中间发表了一些数学论文。
和筛法专精比起来,现在的陈景润显然掌握了更多工具,在解析数论领域是一把好手。
“不错,所以你的意思是,到时候纽约数学家大会上会让他围绕自己的成果做一个学术报告对吧?”林燃问道。
在纽约数学家大会上做报告对他而言是负担,但对其他数学家来说绝对是一种荣誉。
从困难程度上来说,比国际数学家大会主会场做报告也差不了多少。
毕竟纽约数学家大会就一天时间,一天时间最多请三名数学家做报告,国际数学家大会最少持续七天。
哈维·科恩点头道:“没错,陈的报告会在你后面。
我的意思是,教授,你也不一定非得要开幕或者压轴。
如果你想要挑战一下人类极限,在今年的纽约数学家大会现场给我们表演一个现场证明完备的哥德巴赫猜想,那我也可以把你的报告时间放在陈的后面。”
哈维·科恩眨了眨眼,脸上满是期待。
林燃苦笑道:“科恩教授,我是人,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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