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少数族裔很介意这点。”
林燃点头道:“我介意,但当弗雷德能给我带来利益的时候,我能够摈弃掉这一点。他建的伦道夫楼可是能为华人提供一个物美价廉的好去处。
再说,人都是会犯错的,为什么要拿他二十多岁时候的错误来记住一辈子呢?”
尼克松微笑着说道:“包括在他以为自己达到人生巅峰的时候,用他曾经加入3K党的经历给他致命一击。”
林燃理所当然道:“年轻时候的错误想法,成熟之后再由我这位少数族裔给他一记回旋镖,这不正是命运有意思的地方吗?”
林燃走后,尼克松的长期盟友和政治顾问罗伯特·芬奇推门而入。
“怎么样?你刚才全程听完我和教授的对话后,你有什么想法吗?”尼克松问道。
罗伯特·芬奇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他若有所思道:“教授,太可怕了。”
尼克松示意他继续说。
“教授确实有着惊人的政治智慧,这种智慧也许正像外界所说的那样,是一种通用的智慧。
这句话:原则上可以就是不行,原则上不行就是可以本身就非常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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