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学生里,没人比林燃更合适。
多说一句,库朗也是德裔阿美莉卡人,不过他除了德裔外还是犹太人,比绝大部分的犹太裔都更早离开德意志,数学家的嗅觉还是够灵敏。
也正因如此,库朗不希望自己看好的数学界后辈卷入到政治漩涡中。
林燃解释道:“我明白,教授,我是去做事的,不是去做人的。
艾萨克·牛顿爵士尚且在英格兰的皇家铸币厂任职,我也不能免俗,宇宙是我一直以来的向往,我希望能够为人类迈向宇宙做出一点小小的贡献。
有什么比太空更有意思的事情吗?也许数学算一样,可我才二十多岁,我需要换个心情,这不会影响到我做数学研究。”
在座的数学家们这才醒悟过来,对方太年轻,年轻就是资本。
“伦道夫,你确实可以去试试看。”
“和你们不一样,我很看好伦道夫,航天和数学一样,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敢肯定红石基地的那帮家伙一定会和我们一样,臣服于伦道夫的能力。”
“谁臣服了?我只是钦佩,还谈不上臣服。”数学家们互相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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