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尔和霍克海默坐在包豪斯风格的棕色皮质单人沙发上,阳光透过纽约经典的铁框方格沙发照在两人中间的圆形柚木茶几上。
阳光正好打在西格尔带来的最新一期《数学新进展》杂志上,把伦道夫·林的名字点亮。
“马克斯,你这家伙太坏了,害我要在哥廷根大学呆不下去了。
你不早点和我说伦道夫证明了费马猜想,我现在被哥廷根大学的同僚们认为因为退休所以不再为哥廷根考虑的叛徒。”
在多伊林面前,西格尔是被控诉的一方,现在到霍克海默面前,轮到西格尔扮演控诉的一方了。
“抱歉,但本身科学是无国界的,伦道夫不管在哪里,他都是你的学生,也是哥廷根大学的毕业生不是吗?
他做出的成果,无论如何都绕不开哥廷根大学培养了他。”霍克海默振振有词:
“就像哲学家不应该服务于具体的学科发展,应该做的是守护思想的否定性维度。
数学家是为全人类工作,不是为某一所大学服务,数学家不是可计量的成果。”
(“把思想当作可计量的‘成果’,正是启蒙理性自我毁灭的征兆。”——马克斯·霍克海默《启蒙辩证法》)
西格尔要急眼了:“你这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