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父皇于未央宫前殿授我太子玺绶,礼成后,母亲替我整理冠冕时说】
“记住,你首先是陛下的臣子,其次才是儿子。”
卫子夫抱住了刘据在他的耳旁意味深长嘱咐道。
【元狩元年四月,父王在柏梁台召见我及大将军卫青,他指着新制的《击匈奴诏》说,太子当习兵事,明日随你舅父去北军大营】
【母亲却私下告诫】
“陛下让你接触军务,你需记得所有将士只认虎符不认人。”
【那日,父王在宣室殿内召见我,案头摆着漠北战报】
【匈奴虽败,然军费损耗国库过半】
天幕中,已经开始显露些许老态的刘彻,看着眼前已经逐渐成长成为男子汉的太子,眼中闪过些许的满意,然眼底深处又藏着一抹防备。
“太子以为当与民休息,还是续征西域?”
已经二十二岁英姿勃发的刘据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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