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水在做实习生的时候，也碰到过几个和中药有关的问题。
“我对你的诊断还不是很清楚，你怎么看？”
“至于肝阳上亢，我觉得有两种可能。”
对于秦秋水的问题，方寒倒是很有耐心地回答道。
秦秋水一脸仰慕地望着他。
“大家都是上大学的，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我甚至觉得，他是在暗中帮助你！”
方寒叹了口气。
不过，有了系统在手，他就像是一个活着的外挂一样。
“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
“不错！难道我要去端茶倒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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