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将自己的口供全部拿出来的时候，为首的警官对着她和她的女儿开口。
“嗯。”
说完，她看向了自己的队长。
“我妈告诉我，我在很久之前，就有医生告诉我，我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我要弄清楚，我是怎么醒来的。”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很清楚，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一个病人，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而不是昨天被诊断为昏迷，第二天醒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为首的警官终于是想到了方寒。
“就是刚才跟着咱们进去的方大夫，你刚才难道没看见？”
警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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