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开口：“我知道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对，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应该是我们单位的人做的。”
“可能是清洁工吧？我们的实验室，对这件事并不是很重视。”
他们都认识这个配方，所以并不觉得这个配方有多难。
或许真的是被人利用了。
方寒摇摇头：“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有好几个合适的人选。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质疑你们。还请诸位莫要让在下失望。”
说罢，方寒扫了眼观众席上的众人。
江南制药找来的这些人，并不是巧合，他们都是刚刚来到京海市的实习生，手头上并不宽裕。
有好几个实习生，都在愤愤不平的议论着。
一时之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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