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有些迟疑：“这主意不错，可王总说了，每家医院只能招一个人。
我怕是……”
他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方院长和孙院长同行。但是——”
“主任，你快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方寒直言道。
“不过，这件事可能要麻烦您了，您和我都要过去，您就是孙院长的助理了。”
张主任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他有些迟疑，就是怕方寒太过嚣张。
有本事的人大多都是心高气傲的，像方寒这样年纪轻轻，而且还精通一身精湛的医学，他真的愿意来当孙院长的助理？
孙院长怔了怔，转头望向方寒，“怎么回事？
他也有点担忧，毕竟这会让方寒很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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