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他，看得方寒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而且，就算是他真的把配方给写出来了，也没必要这么瞪着他，一副随时都会被外星人抓走的样子。
“方大夫，您刚才说，您以前看过这个方子，您在什么地方看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建国急切地问道。
因为130多种草药，都是残缺的，没有任何参考，根本不可能完成。
“这个方子，我不记得在哪里看过了。我也是一时兴起，才记住的。”
方寒脸无表情，睁着眼睛说瞎话。
“麻烦你仔细回想一下，你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样的方子？你看过别的方子没有？”
林建国脸色一变，连忙说道。
照方寒这么说，若是他真看到了那张丹方，或许他曾经看过那本残破的古书。
华夏在现代经历了一场大战，很多古老的典籍都遗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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