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整个过程都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就连杂志的封面都敲定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出版商那边出了点问题。
如果不能发表，那就可以向客户提出退货了。
“好吧，我知道了。这本书的封面和版面都经过您的同意，我已经决定采纳它了。修改资料也是需要人手的，所以收费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你得把我的稿费还回来。”
方寒吩咐了一声。
工作人员也是一愣，方寒居然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如果不能发表，很多顾客甚至会抛弃自己的作品，向他索要全额退款。
工作人员很高兴，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行，我们会把稿费算出来，然后立刻打到你的账号上。”
“是啊。而且，就算不能发行，我也会发行几本。”
方寒是想要印刷几本书籍的，毕竟纸质的书籍更容易。
“擅自印刷出售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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