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完全能够理解,一个运动员在没有了手脚之后,就再也不能参加比赛,也不能参加任何体育运动,仓促的退役,是一件多么令人沮丧的事情。
这位选手在两天之前就有了知觉,现在还没有醒来,不过应该是可以听见他们的谈话。
患者的眼睛在动,眼泪顺着他紧闭的眼睛往下流。
方寒心头一动,伸手搭上了患者的腕脉。
总会有别的方法的。
就算让那个小伙子从此不干体育了,起码也得把他的手脚给保留下来。
“我这就去联系他的家人,顺便把这件事告诉他!”
大主任迅速做出决定。
“等等。”他叫住了他。
方寒的声音响起。
“马局长,你等我一下,让我想想怎么做。或许真有办法让患者的肢体得到固定,截肢对患者而言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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