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需要认个错，向方寒道歉，方寒绝对会出手相助！
哪怕再赚钱，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李江水哭丧着脸，直接跪在了地上，一把抓住了方寒的大腿。
“对不起，方医生，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自己，都怪我自己，我相信你！”
“我不应该偷了你们的方子去做保健品坑蒙拐骗，这件事我认了，行了吧？”
“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癌症，延长我的生命，我会把所有的利润，都还给顾客！”
台下一片叹息之声。
“你刚才在做什么？你这是在找死！”
“那个李江水真是该死，不砍自己一刀都不会痛！不对，当初他就是在骗那些癌症病人！”
“这是你自找的！我原本还觉得这场案子要泡汤了，没想到这一次，真是天助我也！”
方寒盯着李江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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