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粉丝，把我们的客户都给逼疯了。”
王曦雨今日前来，最大的原因便是想要询问方寒是否会开启直播。
“我们也不想让你太难堪，如果你不愿意直播，那就别直播了，但是那些粉丝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说到这里，王曦雨忍不住摇头。
正是由于方寒这段时间不开直播，导致他们的直播平台显得有些冷清。
“我觉得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糟糕，你也知道，这段时间诊所的生意很好，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安排一些员工进行现场直播。”王耀道。
王曦雨在方寒的话语落下后，猛地一拍手，大声地说道。
“没关系，我们都是来看你直播的，有个话题就好。”
话音落下，他便立即开始布置起来，与此同时，方寒也是从休息区内走了出去。
周围的人早就听说过他曾经干过的那些事，感觉到方寒变得越发强大，连死都可以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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