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要劝说方寒，却是不可能了。
方寒闻言，当即抬头朝着她看来。
“我说过，我不会给他们做广告，也不会给他们做广告。”
他还真没想到要给自己带来什么好东西，毕竟他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产品。
“大家都听说过，有不少的直播网站，都是以质量为导向的。”
他是亲眼所见的，有几个产品，说得天花乱坠，但是拿到顾客手中的时候，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没有更好的东西，他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王曦雨微微颔首。
“你说得对，我们的确是要选货了。”
她只能按照邵天泽说的做。
“可是你为什么要说排名第三的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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