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一直直播到晚上十点三十分，方寒与直播间的观众道别之后，便是如同往常一般，继续练习着《斗姆气功》。
一晚悄然而逝。
清晨，方寒刚刚返回医院，便遇到了一群打着标语的人。
手臂上绑着一块黑布的青年在见到方寒后大声地喊道。
这些人的胳膊上，都系着一根黑色的绳子，就像是死者家里的人一样。
而现在，站在门外的那些人，很可能都是因为生病而死的病人的家人。
这一群人之中，只有寥寥几个人面露悲戚之色。
方寒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一张脸上写满了怒火，对着方寒破口大骂：“王八蛋，你居然还敢来！”
“我要是不回去，你还能去哪里？”方寒原本还有些心虚，但是在青年那充满压迫感的眼神之下，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伙子大怒。
他一只手指向方寒，气得直跺脚：“看见没有？！真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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