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骞见齐阳尴尬得脸色微微泛红,便没再问,心中却在想:“那都是怎么伤的?十指连心呀!看着就好疼!”
齐阳若无其事转移话题,说道:“这纸条一定要暗中交到姑娘手中,并且不能让他人知晓是在下让你送去的。”
“这么神秘?若是灵儿姑娘问起怎么办?”公孙骞话刚问出口,就自己想明白了,说道,“其实我要瞒的人本就不是姑娘她,对吧?”
“不错!最好也别让其他人想到你与逸兴门有关联。”齐阳补充道。
“那就是要伪装?这点我再擅长不过了。”公孙骞狡黠地说。
齐阳想了想,又说:“姑娘身体有恙,所以关于在下的一切都只能往好的说,别让她担心。”
“她怎么了?”公孙骞担忧地问。他这两日不在分坛,并不知道灵儿生病一事。
“没什么大碍了。只要你把纸条交给她,她很快就能好起来。”齐阳垂眸道。
公孙骞皱了皱眉,看齐阳一脸担忧,灵儿应该病得不轻才是。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猜测这纸条上应该是很重要的药方吧?
“所以一定要告诉她在下一切安好。”齐阳再次叮嘱道。
公孙骞想到齐阳手指甲盖上的血痕皱了皱眉,应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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