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达嫌恶地收回手,忙擦去了血迹。
齐阳茫然地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陈秉达。
陈秉达冷冷地说:“一动不动的,还以为你昏死过去了。”
齐阳苦涩地笑了笑,又重新闭上眼睛。
嘴角的血迹把齐阳的脸色衬得更加惨白,陈秉达突然有些心软,但他嘴上却继续责怪道:“嘴里含着那么多血干嘛?都弄脏本公子的手了。”
齐阳小口地吞下点血水润了润干涩如火烧般的喉咙,然后就没再搭理陈秉达,想趁着这会儿没再扎针休息一下。
陈秉达见状大怒,他却不知自己为何生气,是在气自己对敌人心软呢?还是不满齐阳对自己的不理不睬?抑或两者皆有?
陈秉达看了看齐阳已被钢针扎得千疮百孔的双手十指,对两个暗卫说:“别老扎手指,换着花样来,也帮少侠的脚趾活络活络血脉,手脚轮着扎才不会让少侠感到乏味。”
齐阳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并不喜欢不断地去适应各种不同的疼痛,尤其是这种轮番着来的折磨,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陈秉达又说:“你们两人一起扎,不然这么多钢针要扎到什么时候?”
灵儿心痛地看着齐阳,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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