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达将钢针重新扎进去,又再次慢慢地往外拔。
察觉到齐阳的眼神有些涣散,陈秉达才把针整根拔了出来,然后随意丢在白布上,白布顿时染红了一片。
陈秉达又拿起来另一根针,笑着说:“下一根!”
齐阳深吸了口气,稍缓了缓疼痛,再次对着陈秉达抬起了左手,但这次的手却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陈秉达笑了笑,说道:“这次你自己慢慢扎吧!”
这话音刚落,齐阳便将自己的中指对着陈秉达拿着的钢针慢慢地送了过去。
齐阳面不改色地忍下了疼痛,这让陈秉达又是一愣。他还从没见过能这么快适应疼痛的人!
陈秉达看着手里还在滴血的钢针,不禁感叹对方真是怪物!
当第三根针也染上了鲜血以后,齐阳再也无力抬起左臂。他努力了几下,都没有成功。
“看来还是不行了呀!”陈秉达嘲笑道。
“换只手可以吗?”齐阳喘着气虚弱地问。
“换只手?那儿还有三百余枚钢针,你还有几只手可以换?”陈秉达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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