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看我呀！”灵儿对钟龚说。
“你一回头他就移开视线了。”钟龚轻声道。
“你是说那个仆从？”灵儿惊讶地问。
钟龚点了点头。
“真的吗？”灵儿说着又要回头。
钟龚忙拉住灵儿，阻止道：“傻丫头，人家是偷偷看你，你不停回头，他肯定躲开了。起先我只是不经意回头看到了，后来特地留意了一下，发现他总盯着你瞧，都好几次了。”
灵儿突然想到了那个杨叔，想到了昨日的那道目光，迫不及待地再次朝那里望去，可那儿哪还有人？
“你看，被你吓跑了吧？”钟龚笑着说。
灵儿好生失望，适才没认真去看那人，而那人弯着腰也无法看清他的身形。灵儿只好问钟龚：“那你可有瞧见他的模样？”
“当然，虽然我回头时他总会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钟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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