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答应牛奔他们，要给他们自由。
秦斩就要说到做到！
“你请说……”
“那我就直说了……”
秦斩眼睛盯着妖帝和人皇：“山海界的妖人是怎么回事？”
妖帝和人皇对视一眼。
本以为秦斩会提其他事。
没想到他竟然说的是妖人的事。
“我们不明白秦上仙的意思，妖人有什么问题吗？”
“还在装傻，你们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牛霸天怒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把人不当人，妖不当妖，强行压榨，甚至当做畜生一样繁殖。”
此话一出，妖帝和人皇脸色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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