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韩慧吐出一口气。
再次看向自己闺女，她的目光已经不再是恨铁不成钢了，而是……释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自己觉得对那全世界都是对了。
至于做张友经纪人，韩慧已经想开了。
作为母亲，她再帮忙，但她闺女自己不努力，也是白搭，尤其在唱听张友制作出的这一版《海阔天空》时，韩慧意识到……有些事即便再刻意也没用。
廉价的纽扣永远配不上高档的面料。
这两者根本不搭。
她闺女就是这样廉价的纽扣，根本配不上张友这块高档的面料，像这样的人，想成为他的经纪人不仅自身能力得出众，还得让张友满意。
偏偏这方面，她女儿程曦瑶一样不占，自己还不上进，察觉到自己母亲的目光，没有抱怨，也没有愤恨，更没有平时那种欲言欲止和无奈，有的只有平静。
一时间。
程曦瑶竟没敢和这个平时老是争吵的老妈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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