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几分钟,张友便也就不感兴趣了。
这有什么可说的,自己孩子将人家的车挡风玻璃弄坏,该赔偿赔偿,何况能住在这样的小区,张友相信也不会差这点维修费,却还斤斤计较。
不过张友也知道现在有些有钱人就是这幅德行,不管自己有没有理,反正非要撒泼打滚一段时间,好像不这么做,骨头就痒一样。
大雪后,气温突降,风不像昨晚那样仿佛“呜咽”了整个城市,但哪怕仅仅是一阵细微的寒风吹来,也带着刺骨的寒意。
像这样的低温天气,光靠阳光可能无法在一两天之内使得城市的道路彻底通顺,除了撒盐之外,铲雪铲还得同时工作。
搓了搓手,张友站在楼下绿化带与道路的阻隔砖上,望着正与几个小朋友闹成一团的小子珊,此刻,这丫头也顾不上自己还没有正好的门牙了,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接过一个小朋友递过来的鞭炮,小子珊借用了他的打火机点燃随即扔了出去,担心鞭炮声太响,这丫头左右手的食指赶紧塞进自己的耳朵里面,只是显然……这是一个哑炮,等了半晌,什么声音都没有传来。
而被一起带下楼的猎豹早就跑没影了。
张友也没去管它,换成什么大型犬,他肯定不敢随便放手,但小子珊非要抱回来的这条……放在农村都不算是一条合格的土狗,见人也不叫,稍微吓唬一下,立马夹着尾巴发出凄惨的哀嚎声快速跑掉。
关键好像也没有长成大狗的潜质,从抱回来到现在也就长到了二十多斤就不长了,不过这也挺好的,真要是什么大型土狗,张友都担心将张艺的房子弄坏。
距离不远处的理论还没有结束,甚至还有点愈演愈烈的架势,张友转头看了一眼,便也没去理会,现在这社会很多人都像得了某种疾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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