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在张艺的笑声中,张友忽然想起前段时间那位韩导还给了他一张名片,还说等她弄好剧本就给他一个试镜的机会。
敢情居然是这样的戏。
张友顿感晦气。
都不用猜,张友也知道这本必然出自女作家之手,道理很简单,只有女作家才会将男人的某些方面写的那么详细与具体,就像他过来之前刚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那位韩国女作家一样,因为人家得奖了,张友本着好奇的心理专门买了一本。
文笔确实很好。
但唯一让张友记住的便是以男主角的视角形容自己和妻子那段婚姻的内容,用最直接的文字直指男人的某个器官。
倒也不是不行,可……,反观日本的村上春树写的《挪威的森林》,写了好几女人,却一直用含蓄的方式描写。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关注点有问题导致的,不过在文字表达方面,男作家对某些自己也有的东西都很隐晦,不像女作家那样一点面子也不给,容易要了男人的命。
将书丢到一边,张友起身将桌子收拾了一下,便端着碗筷走进了厨房,等出来后他才发现今晚竟没听到小子珊的声音。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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