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等走了!”
那凤女等人对这个白发老妪,却似乎颇为尊敬,离开时还有些敬畏地行礼,打招呼。
白发老妪仿佛耳背,径自在河风吹冷的偏屋门口,编织着一个芦苇草人,并没有回应那凤女等人。
李璇玑坐在冷风时刻灌进来的主屋中,座下是一张芦苇席子,面前是一方缺角玉案,案台上一只打翻的发旧杯盏,还在挥发着淡淡的酒香。
也不知之前是哪位鼓眼氏的倒霉蛋,被扔到这里,过着以酒消愁的日子。
“这个老妪,有点意思,竟也是鼓眼氏的族人……”
他暗地里催动体内一缕河母族真血,便得到屋外那白发老妪的血脉波动回应。
现在嘛,老妪的真血气息,自是比他这位落魄的原家主,要浓厚数十倍。
但他这一试,也让那编着草人的老妪,微微皱了皱眉头。
“泛流,既然遭了大难,更是真血稀薄得可怜,现在连老六泛建都斗不过,那就在这里安生一些……”
白发老妪淡声说道,语气中带着长辈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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