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黑水母河为底色,吾之道,当为葬、葬河道!”
他低眉垂目,荒河道意流转,“葬河道”三字刚要念出来,却是道心悸动,此道立刻徘徊于唇齿之间。
三字若出,定有不祥!
“罢了,对外便称是荒河道吧……”
唇间吐字,荒河道一出,顿时芦屋神光大光,屋外的黑水河脉嗡嗡古怪作响。
李璇玑心中大喜,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金纹氏族地的繁忙景象,悠然而吟:“泛流不才,仅剩一缕残魂夺寄,虽天基不如以前,但终究是,又成了!”
作为老苟中人,又身在险恶的河母族地,他自是将河泛流这个身份“演绎”入骨,平常细节亦不出任何纰漏,经得起一切考验。
即便现在真正证得昊天之位,心中无比欢喜,也是自然而然节制着,宛如真·河泛流!
但就在这时,他却蓦地心悸,感到有股幽冷之意,忽然弥漫芦屋之中。
扭头看去,却是心中一惊,只见他刚才盘坐的位置上,一位白发老妪正坐在那里,嘴角带着一丝古怪的狞意,正以那双晦幽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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