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被重重带上了。
刚才,黑子的叫声就一直没停过。
直到马老六离开,吠声才变成了低吼声。
一开始,陈冬也挺怕黑子的。
生怕它有狂犬病,这么狂躁。
但陈冬试着喊了一声黑子,它就半坐在了地上,看着他。
陈冬试着慢慢靠近,随时准备把手抽回来。
摸到了黑子的狗头,它闭上了眼睛,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显得很享受。
手感上来了,陈冬就开始抚摸黑子。
它完全没有反抗。
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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