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太后虽然调了钱惟演入中书,却并未拜相,只是任其为参知政事,这一点,倒是我料错了……”
提起正事,王曾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吕夷简颔首,道。
“擅移皇堂一案,我并未参与,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听朝堂内外传播的消息,也大致知道了一些,再加上奏对之前,王公你在殿外,对我简略说的事情经过,我当时便有了一些猜测。”
“哦?”
这话一出,王曾更是来了兴趣,问道。
“不妨细说。”
于是,吕夷简的脸色同样变得肃然起来,沉吟着道。
“近段时日,朝野上下都在盛传,太后欲严惩丁谓,因此和中书意见有悖,所以才称病不理事。”
“但是,不知王公有没有想过,这次太后,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要严惩丁谓呢?”
这个问题,倒是让王曾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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