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任中正也点了点头,道。
“太后,官家,确实如此,近日以来,中书政务,的确都是我等共议,冯相公并无专断之举。”
这话一出,冯拯悬着的心,才算是安了下来。
但是,就在他打算开口再为自己辩解几句的时候,却未料到,一旁的王曾又再度开口,道。
“不过,冯相公虽无揽权之举,但是,在丁谓一案上,臣和任参政,与冯相公的确有些分歧,并未达成一致,正因于此,才一直不敢入宫禀奏。”
“今日,我等联袂进宫,本是为了禀奏刚刚那份奏札,却不知冯相为何,说起令丁谓出知郓州一事。”
这话一出,冯拯顿时打了个激灵,目光顿时便射向了一旁的王曾。
他焉能听不出来,王曾这话,是在暗示对丁谓的处置上,中书并未达成一致,而是他这个宰相,擅自代表他们在向太后禀奏。
当下,冯拯目光森然,道。
“王参政,你这话什么意思?”
面对这般质问,王曾倒是神色平静,拱了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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