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想开口辩解几句,但是转念又想起了之前小官家因为贬谪寇准的制书而闹的那一场,于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冯拯的心中有些后悔。
早时候那个时候,就不跟丁谓对着干了,现如今有了这桩事摆着,想再按往常的流程处理,也不容易了。
所幸的是,冯拯在中书多年,自然不会被这小小的变故给搅得束手无策。
于是,他给一旁的王曾打了个眼色,后者也立刻会意,道。
“官家,太后,臣也觉得,罢为太子少保处罚太轻,以丁谓之罪,或可仿效寇准前旨,降为太常寺卿,命其引年致仕。”
原先的法子走不通了,那就换新的法子便是。
既然不能屡加贬黜,就直接一降到底,将丁谓彻底给打发出官场。
这般处置,既有前例可循,相比较之前那种一贬再贬,发到边远小州去当个司户参军这种处置,也更加体面。
这样的结果,显然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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