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曾站起身来,从袖中拿出钱惟演的那份奏札,又递了过去,道。
“冯相,如今丁谓之事,已经在外朝传开,朝堂上下议论纷纷,我等身为宰执,若坐视舆论扩散,恐有失职之嫌。”
“何况,宫中迟迟没有决断,朝中大臣,自然也会人心浮动,钱副枢的这份奏札,恐怕只是开始。”
“如若再继续等下去,只怕这样的奏札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局面难以收拾,便是我等之过了。”
冯拯皱着眉头看完了钱惟演的这份奏札,心中也明白了王曾的意思。
钱惟演上此奏,可见是铁了心的,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那么接下来,他肯定会动用一切力量说服太后接受他的建议,虽然说,冯拯依旧觉得,成功的概率不大。
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王曾的话也有道理,拖的越久,越容易生出变数。
当初封禅之事,朝堂上下不也是有诸多人反对吗,结果,在王钦若等人的鼓动下,还是成行了。
小心未上,总是没什么错的。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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