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非常隐秘,几乎难以察觉,所以,哪怕是任中正,在听到王曾说出这个消息前,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任中正自然也是聪明人,很快就有了一些猜测,于是,他神色一凛,抬头看着王曾,道。
“你想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
听到这句问话,王曾就明白,自己不用再多费唇舌了。
之前任中正坚定的保丁谓,其实是因为他也猜到了,丁谓倒台之后,下一个必然是他。
所以,哪怕是没有希望,他也要努力去试一试,即便是失败了,至少也能落个好名声,不至于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没有破局希望的前提下。
但凡任中正能够看到一丝希望,让他在这场风波当中保全自己,都必然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丁谓。
说白了,名声,交情这些东西,和自己的官位前途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于是,王曾笑了笑,拿出自己昨天连夜写好的奏札,道。
“任参政不妨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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