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丁谓最后到底如何处置,钱惟演并不在乎,他只是要借这种激烈的手段,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只不过……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般逼迫大臣,终归是会受人非议,若有人以此来做文章,只怕也会起风波啊。”
王曾叹了口气,看着钱惟演,语气略带忧虑。
说白了,丁谓倒了,作为他的党羽,钱惟演被清算几乎是不可避免的,这种时候,他维护丁谓是错,对丁谓落井下石,其实也是错,无非一个理由而已。
但是,对于这一点,钱惟演却显得并不在意,道。
“你且放心吧,这次要严惩丁谓的,是太后和官家,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不会有事的。”
这一次,钱惟演又露出了刚刚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王曾的眼中不由掠过一丝异色。
不过,他再想接着问下去,钱惟演却显然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兜着圈子的顾左右而言他……
于是,王曾心中的疑惑更甚,但见此状况,他也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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