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这位丁首相还如此骄狂,实在是愚不可及!
心中默默的给丁谓下了论断,但是面上,张景宗却仍旧没有半分波动,道。
“丁相贵为宰执,若要为难在下,自然是小事一桩。”
“不过,在下还是那句话,我是内臣,所奉者乃太后和官家之命,在下区区一介内宦,丁相不将在下放在眼中,倒也无妨。”
“但,官家之命已下,若是今日不能将邢郎中带进宫,怕是在下不好交代。”
“所以,只能得罪丁相了……”
从始至终,张景宗的口气和神态都客气的很。
但是,话中的意思,却半点未改。
见此状况,丁谓的神色越发难看,正要开口,却不曾想,张景宗已经侧了侧身,道。
“来人,将邢郎中送进宫中,莫要让官家久等了。”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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