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还看不出来,张景宗压根就没有半点要通融的意思。
当下,他便沉下了脸色,道。
“张都知,这是执意要和本相作对了?”
事已至此,丁谓也不再虚以委蛇。
毕竟,既然张景宗已经拿到了那份奏札,便说明,他肯定知道了其中的内容。
那么,张景宗就不会不知道,带邢中和进宫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种情况之下,他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对方却还在装糊涂,就只能说明,对方压根就不打算给他半分面子。
既然如此,那他丁谓又何必再自降身份,在一个宦官面前低三下四的说好话。
然而,不管是面对刚刚好声好气的丁谓,还是现在摆出宰执架子压人的丁谓,张景宗的脸色都依旧平和,拱手道。
“相公说笑了,我乃一介内宦,岂敢和宰执大臣作对,奉命而为罢了,还是相公莫要为难我。”
丁谓不由咬了咬后槽牙,心中越发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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