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处分归处分,太后是不能临朝的,就算是偶尔召见大臣,也只能垂帘召之。
但是,参与早朝的官员,可不止他们这几个宰执大臣,让太后大规模的固定接见官员……那到底谁才是皇帝?
更不要提,官家如今时常耍赖免朝,如果早朝在前殿,免就免了,大家行礼过后,各自回去也就罢了。
可改到后殿之后,如若官家没来,太后来了,那这早朝,是开还是不开呢?
在场的众人都是知晓轻重的。
面对太后提出的这般要求,他们拒也不是,答应也不敢答应,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把丁谓顶出去。
毕竟,这事儿追根究底,就是他引起的。
要不是他天天把早朝的时间拖的那么长,官家就不会变得惫懒而时常免朝,太后自然也就没有由头提出这个要求。
更何况,身为首相,这种时候,正该是他丁谓挺身而出的时候。
因此,虽然议事厅中,丁谓肆无忌惮的放着冷气。
但是,一旁的眼观鼻鼻观心的几人,却没有一个人担心害怕,反而都在心里偷偷的幸灾乐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