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念头转动,一边回忆着近来拟定的熟状有哪个会引得官家的不满,一边又在揣测着太后的意图。
这个时候,丁谓直接开口道。
“先皇驾崩前早有嘱咐,官家年幼,诸事当由太后权兼处分,今制书既已拟定,便是已经中书进呈,太后画可,只待用印而已。”
“官家此时提出异议,且因此而兴师动众,召众宰执共议,实则是令朝事平添繁冗。”
“臣知太后素来以严律官家,不知何以今日如此纵容官家胡闹?”
不出意外的是,丁谓一张口,便是不客气的指责赵祯胡乱掺和政。
最后的那句话,看似是在质问刘娥,可实际上,矛头却直指赵祯!
见此状况,坐在帘后的赵祯脸色一阵难看。
他差点想要反问一句,难不成他一个堂堂皇帝,连对政事提出异议的一点权力都没有吗?
不过,看了一眼旁边面色淡然的刘娥,他到底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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