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谓信心满满的催促着王曾赶快下笔的时候,他却没有发现,对面的王曾早已经是眉头紧锁。
略微踌躇了片刻之后,王曾甚至直接搁下了手中的毫笔,抬头道。
“太后临朝,政出房闼,此本国家否运,全因太子幼冲,无可奈何也,书军国事权兼处分足矣,不宜去之。”
话音落下,丁谓的脸色顿时一沉,眼见着就要发难。
见此状况,王曾起身一拜,道。
“丁相公,我等诸臣方才共听圣人宣大行皇帝遗命,言犹在耳,何必再议?”
这一句话,将刘娥搬了出来,倒是让丁谓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
随即,一旁的冯拯也道。
“王参政所言有理,丁相公何必执拗?”
冯拯虽是末相,但首相,次相,末相皆是宰相,本就只是排序之间有所差别而已,理论上来说,权力并无差异。
何况,冯拯的资历更老,说话也更有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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