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那太后娘娘如若问起召见之事……”
“如实说便是,你只管传话,成与不成,看大娘娘的意思,及时把结果带回来告诉朕便可。”
闻听此言,刘从愿这才松了口气,拱手一礼后,匆匆离开。
与此同时,赵祯坐在原地,看着面前的课业,心思却早已经飘了出去。
单单为一个许氏,他当然不值得动这么大的怒。
可问题就在于,丁谓的这个举动,让他突然就联想到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不断延长的早朝时间。
对于赵祯来说,他尚且没有完全适应这个时代。
所以,现阶段他并不想主动招惹别人,也自问并没有主动针对过谁。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不去动别人,反而有人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这段时日下来,早朝的时间不断延长,让赵祯苦不堪言,就连经筵讲读的内容,都比往常繁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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