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刚刚在茅房,实在起不得身。”孙祥表情痛苦,“现在稍微好些,就赶忙往这边来了。”
许笑云离他最近,听他这样说,鼻尖仿佛闻到了什么气味,顿时往后退了两步。
孙祥进了门,似乎察觉不到屋内几人对他的嫌弃,张口道:“下官来迟,实在是事出有因。”
冯中安不等他继续往下说,就道:“孙通判如此体弱,应该自请回乡养病,如何能拖着病体在职,耽误公事。”
孙祥却是满脸纳闷的反问,“下官自来身体强健,缘何说下官体弱多病?”
许笑云憋着气道:“你这样,还身体强健?”
“是。”孙祥说话声音虚弱,看起来也是一时一刻就要过去的样子,可该说的话,他不容别人打断,“下官在此任职好几年,先前一直身体健康,是自刘知府来后,才中毒至此。
下官虽官职低微,但好歹是朝廷命官,跟各位大人一样,受皇命来此。
大人们不说为下官查清毒源,主持公道,反倒叫下官自请回乡,这是哪来的道理?
下官尚有官身,大人便如此轻慢下官、糊涂下判,是否能对凉州百姓负责?是否真有能力执行朝廷重任?
下官对此很是存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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