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百姓是什么呢?它只能是一个群体吗?脱离了绝大多数的某些人,还应该将他看做百姓吗?
不顺你意的,还是民吗?”
宗孺闻的一连串提问,让孟长青想明白了对方在问什么。
当初险山上先下来的那批人,孟长青一直区别对待他们。
她虽然对杨正承认自己心胸狭隘,但实则她内心没有这样想。
她坚持认为区别对待是对的,在她的规则之内。
可如今宗孺闻这样说,那必然是她的行为在外人来看,有大疏漏。
“师父,我处事确实不够成熟稳重。”孟长青果断承认,但也想为自己辩解一两句,“不过我已经尽可能的公正了。”
宗孺闻没有否定她,而是说,“正因为知道你的用心,所以担心你将来见不得治下百姓跟你离心。
你在那件事情上唯一的不足,是没有提前告诉他们所要受到的差别对待。”宗孺闻说:“人有亲疏远近,群体之间、阶级之间也有,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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