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挠脸,“眯了一会儿,但是您放心,我躺在书桌上眯的,所有公文我都压在身下,绝不可能被人动。”
孟长青毫不走心的鼓掌,“你牛。”又问:“有人来过书房吗?”
“没有,门窗都锁着,我在里面没听到半点动静,就没人来过。”八方出来,顺手又把书房从外面锁上,边锁边说:“要我说,您就是太多心。陈少爷再怎么说也是太子的人,不会对您不利的。”
“世上可没有绝对的事。”孟长青说。
“人家好心来庆贺,您却这样防备他,陈少爷要知道会伤心的。”
“他伤心,总好过我蒙冤。”
“您有理,怎样都是您有理。”
两人拌着嘴,往陈兴奇暂住的地方走去。
还没靠近,他房门口站着的三名壮硕兵士就先看了过来。
见状,孟长青和八方没有继续靠近,站在原地开口,“劳烦通知陈将军,晚饭准备好了。”
等其中一人进去通传,好一会儿后,陈兴奇才从房里出来,睡眼惺忪的模样,外衣都没有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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