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叹气提醒,“师父,隔墙有耳啊。”
“我就要说!有本事把我杀了!”他也只是嘴上犟,说到底还是怕给孟长青惹麻烦,说完这句话声音就小了下来,“周边没人,那些人趴近了我能听见。”
孟长青两步走到盆架旁,木盆里是来财换上去的热水。
孟长青扯下帕子,给自己擦了把脸,然后才说话,“您说这些话,我都能理解,假如您去做危险的事,我也是一样担心,咱们多少年的相处,早就是一家人。
师父,我做事并不为谁记得,也不想让谁心疼,只是一连串赶到这里。”
席蓓丧气道:“反正我说的话,你是不会听的。”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
孟长青心虚,最容易被忽略的,往往是最在意她的人。
“反正,你多为自己想。”席蓓心里想了许多话,却因为太肉麻实在说不出口,边往外走边道,“不耽误你做事,早点休息吧。”
席蓓离开后,孟长青站在原地愣了片刻,听到外面打更的声音,她才有动静,快步走到书桌边,摊开纸张,快速写起请罪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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