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许那样的人,入不了皇帝的眼。
既然他不可能走向更高的位置,那以后,多半不可能再有交集,不怕得罪他。
相比于孟长青的不当回事,齐人立很着急,“他到底是一州知府,能直接上奏朝廷,若是在奏本中对您所做的事添油加醋,更甚者歪曲事实,也是对您不利啊。”
孟长青说:“咱们要相信朝廷,相信陛下,不必怕这些小人。”
“哎……”齐人立叹气,都怪他啊。“我情愿得罪达州知府的是我自己,我怎么就没想到用您这样的办法!”
孟长青轻笑道:“每个人办事的方法不同,不仅要符合自己的性格,还要看自己能不能做到。
你之前并不知道达州知府叫什么,也没有御林军护卫,如何暂时压制他?
对付那样的人,单纯耍横并没有用。
要让他心生畏惧,让他知道自己在你面前算不得人物,他才肯听一听你在说什么。
再说,齐兄文雅,实在学不来我那番做派。
若是正经交谈,那文如许又难对付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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