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个什么事?自己带着一帮人给他出力,结果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如此一来,张园笑的就很勉强了,“管理开支是很费神的事情,尤其是军营里这些人,做事大大咧咧脾气又暴,很不好说话,就怕他到时候难做。”
孟长青说:“张校尉难道忘了,他也是从巍山营出来的,如今还领着兵部的银子呢。”
彻底堵上了张园找的理由。
无奈,张园只好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左兄弟。”
左大头没说话,朝他行了个礼。
孟长青扬起声音,“该我说麻烦你才是,张校尉,北山县的官道,从你这里起头了。”
张园心里很不舒服,摆在眼前的油水,却不能落到手里,岂不是孟长青对不起他。
又暗自想:到底是个毛头小子,不明白水至清无鱼的道理,将来总要在这上面吃亏的。
他在心里嘀咕孟长青,孟长青也在嘀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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