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笑道:“你这样的愣子,居然有人愿意拜你为师?跟你学什么?学怎么写请罪书?”
“夫人消息灵通,那你知道我这徒弟是什么身份?”
“不是北山知县么,之前你就跟我说过,这人背景大的很,皇上都记挂他。”夫人手上摆着晚饭,说话间手上的事也没停过,“你不是那种喜欢阿谀奉承、党派斗争的人,怎么会跟他打交道?”
“长青跟那些人不一样。”丁爱学说的非常坚定,“从他来北山县做的这些事情,我就知道他是个敢做实事的人。
连着两年到我这里来借牛,都是他亲自来,陪笑脸送礼品,没有仰仗着父兄的功绩和皇室的看重,就藐视旁人。”
夫人意外道:“你竟然如此喜欢他?”
“有能力又品行好的后生,谁不喜欢?”丁爱学说,“我虽然不喜欢阿谀奉承,但做别人师父是别人奉承我,我为什么不喜欢?”
这天的后半夜,孟长青等人才回到衙门。
席蓓听到消息,立刻快步去找孟长青,也不管对方在干什么,自顾自的把他今天碰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师父,你做的很好,我就知道有你在,县里就能稳得住。”孟长青抓着纸蹲在厕所里,“但是,咱们能不能过会儿再说?我这正方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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