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府衙门口告别了一盏茶的时间,门口的衙役都站累了,要没人在,他们还能放松些,大人就在旁边,他们只能规规矩矩的站好。
与此同时,被孟长青记挂心中的北山县,分发种子的衙役正被一部分人质问。
“去年官府发种,各家给的都是一样,今年怎么就不同,怎么就他家多一些我家少一些?”
百姓们遇到问题,并不会第一时间就与官方沟通,因为自古以来从下往上就没有沟通的渠道,百姓们只能憋着,憋到憋不住了,爆发起来,对上质问。
因此说这话的百姓,如何能语气好呢?
他留心好几天了,不止是糜子,其他种子,也是他家少,隔壁人家多。
遇到这种情况的不止他一家人,这人开了头,有好些百姓响应,大家都向着发种子的衙役围拢。
“都站住,你们要干什么?”衙役警惕心起,手上握住了挂在腰间的刀。
“我们要一个公平,为什么县衙发种子,各家不一样。”
很快有人把这边的情况报到席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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