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的什么?”茅春芳问。
师爷走上前,将摊开纸张的同时道:“纸上内容是小孟大人在门房所留。”
茅春芳看着纸上的东西,横竖画的还挺直溜,“这是什么意思?”
师爷摇头,“不清楚啊,班头禀报这应该是孟大人亲手所画,还画了这许多,您从后面的纸往前看,还画的越来越好了。”
茅春芳把纸放到旁边,“不管它,还有别的事?”
师爷继续道:“城门来报,今日北山县衙役带走二十多人,其中就有咱们县的人。”
茅春芳面露不悦,“谁给他们开的路引?”
“大人,咱们县的这几个人,到城门口时没有路引,是北山县的衙役把里正抓到城门口,当场开具的。”师爷说,“实在是胆大妄为,野蛮至极啊。”
茅春芳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想着两人同州为官,不愿意闹得太难看,自己避出衙门,他孟长青倒好,要来他杨门县做土匪么!
“大人,他明天还来,不论您见不见他,他的人只要在城门口一站,咱们的守卫就起不到作用。”师爷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人不如找上面的人,在朝堂上说几句话。”
“我杨门县的事情,凉州知府尚不知情,刑部反倒知道了,这不是明摆着我勾结上官。”茅春芳摆手,“他那里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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