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得早点过去。”
槐花高兴的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准备,知道是去干农活,她把家里用的上的工具全部带上了。
自己弄了些东西吃,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裹好厚实体面的棉袄,迫不及待去了喜凤家。
她才一敲门,喜凤就快步跑了出来,看样子也是早就准备好了。
“走吧?”槐花问。
“走!”喜凤也拎着一篮子的工具,和槐花挤在一起走路,“槐花姐,你这袄子什么时候做的?怎么没见你穿过。”
“过年那天穿了一回。”槐花抹了抹衣襟,“平常哪有穿的时候。”
说话间,两人来到县衙的西侧门。
来的路上,两人还担心来得太早,恐怕要在门口等上一会儿,却不想,门外早有人等着。
八方早饭都没吃,就在这里等着,顺便练练拳,倒不是他自愿如此刻苦,实在是他不练拳,席蓓就要练他。
见远处有人走过来,八方收了动作,理了理衣服等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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